多年来我接触过相当多的美国科技人员,由于一种机制的推动,非常多的人都十分敬业,苦苦地追求着成功,这是一种普遍的现象,而非个例。比尔•盖茨初期没有电视机,而是由他父亲帮他看新闻而后告诉他,有些人不理解,因此也不会理解中国的许多科技工作者在那么低的收人中的忘我奋斗与牺牲精神,理解不了‘两弹一星’是怎么做出来的,理解不了袁隆平为什么还那么农民。大庆铁人王启明不就是这么苦苦探索二三十年,研究分层注水、压裂,使大庆稳产高产成为世界奇迹的吗?”
任正非还举了很多这样的例子。例如:在举世闻名的美国IBM公司,具有忘我和牺牲精神的管理者为公司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他们中间有一位被称为“棒子杰克”的,其真名为伯特伦,但因为出名的严厉,反而使人们淡忘了他的真名。在IBM,凡是很自负的员工(包括很多高手),都会被派到“棒子杰克”的部门去工作,由伯特伦来考验他们,这是过关的必经之路,由此也使许多人对他怀恨在心。伯特伦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有时会半夜三点起床到他管辖的某个工厂去逛逛,看看有什么问题。任何人的汇报都欺瞒不了他。他的工作方法曾经妨碍过他的晋升,但最终他获得了人们由衷的尊敬。
伯特伦在56岁时,卧病在床。他清楚自己来日不多了,但是他仍然继续工作。当伯特伦的上司屈勒去医院看望他时,他正靠人工器官呼吸维持生命,但令人吃惊的是,伯特伦临死也不忘IBM的改革,他在这时还向上司推荐主持工作站工作的人选。
再例如,伯兰是IBM企业联盟构想的提出者,“企业联盟”后来成长为几百人的部门。企业联盟就是IBM在向客户销售硬件之前,先派一批程序员去与客户沟通,了解客户的需求,然后再按客户的要求在30~90天内做出一些客户需要的软件。这给客户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也使得客户在购买机器时,首先想到的肯定是IBM。
伯兰在50岁时因为患脑癌而住进医院,虽然经过手术,但由于癌细胞已扩散,医生也没能挽救他的生命。伯兰躺在病床上,他在病房安装了一台电脑,每天花好几个小时追踪他的计划进度,发出几十封到几百封电子邮件。临死前,他还说了一句“我动弹不得,就像IBM一样”。彼时,IBM正由于机构臃肿重叠,冗员繁多而导致了它市场反应緩慢,渐露败相。直到后来郭士纳到来,完成了对IBM的大手术,使它重获新生。
任正非无疑是带着无比崇敬的心情,来描述这些拥有忘我奋斗与牺牲精神的人们。他说道:“如果以狭隘的金钱观来认识资本主义世界的一些奋斗者,就理解不了比尔•盖茨每天还工作十四五个小时的不间歇的努力。不带有成见去认识竞争对手,认真向他们学习好的东西,才有希望追赶上他们。”
任正非曾对员工说:“为了这公司,你看我这身体,什么糖尿病、高血压、颈椎病都有了,你们身体这么好,还不好好干?”
在《我的父亲母亲》和《华为的冬天》中,任正非也非常清晰地说明了华为“对普通员工不做献身精神要求”,“只对高级干部严格要求”,与柳传志“基层员工要有责任心,中层员工要有上进心,高层员工要有事业心”异曲同工。
2011年对于科特来说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国家动乱、欧盟禁运、银行停业、战火纷飞,到处满目疮痍,客户投资萎縮。
华为团队冒着生命危险坚持留守在科特,与客户同在,与网络同在。华为团队在炮火声中赶去客户机房修复网络恢复通讯;在缺水少粮中编写《科特华为人》彼此精神鼓励;在一片危急中帮助客户高层撤离战区……
华为团队用实际行动诠释了华为品牌,用真诚奉献打动了全体客户,随之而来的是法电科特子网无线/核心网突破,MTN科特子网全网代维&2G搬迁等项目的尘埃落定。
2008年8月8日,这个世纪难逢的吉祥日子,对中国来说,更有着特別的意义,多少年的奧运梦终于实现了。然而就在礼炮响过时,格鲁吉亚和俄罗斯为了争夺南奥塞梯的控制权而爆发了战争。那时候,华为格鲁吉亚代表处汇聚着投标项目组近40人,忙得热火朝天。
战争伊始,情况很不明朗。由于格鲁吉亚代表处的大多数华为人都是第一次经历战争,紧张程度可想而知。当时,网络中断了,只有当地政府的电视台传递着有限的信息,人们对局势的判断不再坚定。当推断和谣言肆意泛滥的时候’人的意志很容易被摧垮。
战争越来越激烈,很多驻外机构纷纷转移,代表处的员工开始把家人送到深山,往日热闹的首都,变得十分冷清,在市场和超市都难以见到几个人。
在形势有恶化趋势的情况下,必须把大部分团队成员立刻疏散出去,避免发生意外情況,但需要留下几个成员在这里维持工作。
战争持续了8天,华为格鲁吉亚代表处的服务没有中断,与运营商一起预警可能出现的网络事故,并及时为客户完成终端清关。对此,客户称华为人是真正靠得住的伙伴,是他们真正的朋友。有个运营商股东层和管理层都来自哈萨克,格鲁吉亚代表处为客户及其家属提前设计了转移方案,包括车辆、途经国住宿、陆空换行路线等都做了周密安排,客户非常感动。
也许是经过战争洗礼的团队更加坚强,战争过后连续两年,华为格鲁吉亚代表处销售额连续翻番。
2011年4月,科特迪瓦内战爆发,华为科特迪瓦代表处宿舍区域也爆发大规模枪战,客厅的玻璃都被流弹击中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华为开始梳理撤离人员。然而,许多技服员工却纷纷请战,主动要求留下来。有的华为员工在邮件中写道:“我很熟悉各销售项目和交付项目的进展,在本地员工中有号召力,可以和留守的中方和所有本地员工保障客户网络的稳定。”
领学人:黄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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